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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个美丽、聪慧的女孩,我痛恨任何使她的人格受到扭曲的事物。她害怕独处,即使是在我们自己的屋子里,而且尽可能地隐藏自己、不出风头。色情刊物里对强暴的偏好在我们两人心中投下了巨大的阴影……我真怀疑,为什么要在男性杂志里一再强调女人对强暴的幻想?是什么心态?” 一些男人说,他们自己也被强暴过: “我从未强暴过女人,我怀疑我是否做得来。我曾经亲身体验到男人从彬彬君子转变成强暴犯只是一瞬间,也深切了解女人面对孔武有力的施暴者时,显得多么无助。我理解被抓得紧紧、双脚抬离地面的滋味,那时你的挣扎都无效。他们还试图对我做进一步的举动,事后我告到警察局,他们辩称只是开玩笑。我坚称他们是认真的,警察却说,一定是我做了什么不当的举动。他们还警告我,我必须有证据证明自己曾抵抗过,口头的自卫不算是抵抗。这种屈辱、偏颇的对待,使我下定决心,有朝一日,我要是进了陪审团,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强暴嫌疑的男人。” “1970年我在军中监牢里,被打得半死,然后受到一群男人的鸡奸。我是个倒霉的牢友之一,在此之前,他们进行这档事已有一周了。我算相当幸运的,只有3个人对我性攻击,强迫我做肛交。还有其他两名受害者,他们被迫穿上女人的衣服,受尽羞辱,还要做口交,这两个受害士兵中的一人,后来自杀了。” “我不曾强暴过女人,但是想过。十几岁身为庞克族的时候,有一天我在洛城街上闲逛,结果被捕,送进监狱。在那些面目可怖的囚犯中,我才知道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纯真无邪。我是白人,却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丛林,没有朋友(每3个囚犯中有一个白人,其他都是黑人,黑人是里面的老大)。我是新来的,尚未从前几周的放荡生活中恢复过来,加上前15个小时被关在过于拥挤的牢房,因而四肢发麻,并且生了病。总而言之,我是如此脆弱,成了他们侵犯的绝佳对象。 “第一晚,由于牢房客满,我们许多人睡在走道上,我知道著名的扒窃集团就在身边。黑暗中,我隐约感觉到两名体重和年纪大概都是我两倍大的黑人,摸索前来,其中一人手里握着刮胡刀。突然间,刀子抵住我喉咙。我被翻过身来,脱掉了内裤,他们骑上来,告诉我‘刀子已在你蛋蛋旁,宝贝’。他们把我的屁股翘起,膝盖分开,立刻就插了进去。此刻的原始反应是:毫不了解、不能置信,且无法动弹。回忆起来,这样已算是幸运了。后来,警卫到时那两人逃逸了。 “更令我记忆鲜明的是强暴之后的感觉——羞辱。除了羞辱、愤恨、痛苦之外,伴随而来的是罪恶感,渴望彻底遗忘,钻到一个洞里,抹去这一切,只当它从未发生、不可能发生。 “事后,这事件的施暴者、受害者、黑暗中沉默的目击者及裁判,都卷进‘湮灭事实的阴谋’中,否认它曾经发生过。每个人都各怀鬼胎,却不像我这么迫切地想追根究底。攻击者必然暗自窃喜,受害者则充满罪恶感及羞耻(即使过了这么多年,我从来不提这档事),连当时渴望冲个澡都不可得。 “它对身体造成的伤害——皮破、流血——与心灵的伤害比起来,显得微不足道。事实上,这就是男人所不了解的‘没受伤的’被强暴妇女。作为一个人,没有比这件事伤害更深、破坏人格更剧烈的了。比起强暴来,脑震荡、骨折、刀砍,都算不得什么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也永远不会做这种事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