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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接受治疗,以找出我在性关系上的问题。我敢说我以前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愤怒的情绪,于是一生气就成了牺牲品,都是从我母亲身上学来的。许多人在接受治疗之后,坚信她们的问题是母亲所造成的。这个现象值得重视,因为这反映了部分心理学理论的偏见,这些理论不期待男性付出较多的照顾,也不指责这种现象。” “(大约在两年前)我终于了解到,我追求爱情之痛苦,其实是我和母亲冲突之痛苦的延 续,我为了要做完全独立的人,才借助爱情与母亲相抗。” 但是个情况与更大的社会问题相连,这不是个人应该或者能够独立对抗的问题。了解个人经历和性格虽不失为良策,但是这些心理“治疗”竟没有发现,是文化伸出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来造就这种情境,实在令人遗憾。毕竟,女性还要与社会对女性的地位和性格所发出的负面信息搏斗。既然心理治疗无法体认到文化的性别偏见,那么它能使用什么方法来帮助女性继续这她的人生呢? 更糟的是,某些心理学派的定律,似乎把一切过错归咎到被虐狂、依赖性所致,完全忽略了在几乎整个20世纪中,大多数女性都需在经济上依赖男性的事实(这个事实受到文化的鼓励),而且这个现象影响了女性的(以及男性的)“心理学”。 关于女性为何会对自己是否被爱如此敏感,有位女性提出了精辟的想法,认为这与女性得到的爱较少的整体环境有关: “女人当然会需要比较多的爱和感情,但这只是因为她们得到的爱一开始就不够的缘故。” 某些类型的治疗和心理分析,认为女性没有权利抱怨——女性开始抱怨,是她有了问题的迹象(而不是这个社会有问题)。这些理论,没有去发掘根本的原因,而只是再一次证明了女性没有定义事情的权利: “结婚早期我曾和他一起接受团体治疗,但总觉得同一团体的男女联合起来攻击我一个人,好像精神异常的总是我而不是他,哪门子的帮忙!最后我遇到荣格(Jung)学派的分析人员,帮我理清了我和父母亲的关系,但是他也偏向他那一边,对他说:‘你有现在男性存在的疏离感。’对我说:‘你有精神异常的现象。’我当然不会去理会这种讲法,而且一直到我发现了女性主义和潜意识的教养方式之后,才试着以契斯勒(Chesler)的‘女性与疯狂’(Women and Madness)和其他理论来分析我对心理治疗的感受。我读了很多东西,但是这些对我根本没有用。”就如强·尼卡森剧场(Johny Carson Show)的喜剧女伶所说的:“我的前任男友和我有个共识——我们都喜爱他而讨厌我!” 不过,有些咨询方式比较先进,有位女性提及一段相当好的经验:她遇到的这位与众不同的治疗师,并不否认社会对女性歧视的现象,而且正视她对男性社会感到愤怒的这个因素: “心理治疗可能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好效果,如果找对了治疗师的话。我结婚之后有了外遇,当事情曝光的时候,我变得很绝望,我需要心理治疗。在试过两个治疗师都不满意之后,我遇到了一位不错的治疗师。我知道他错不了,因为在初期的阶段,他便征询我是否想要个女治疗师,他可以帮我介绍。 “我们一起努力了将近3年——我特别用‘一起努力’这个词,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关系真的很平等——在我跟男人相处的关系之中,这可能是惟一让我感到完全平等的。刚开始时,大部分的治疗都将重点集中于我容易感到抑郁的原因上,我常觉得,要在既存的社会中达到和男性平等的地位简直是妄想。我弟弟出生以后的种种事情,更加强了我这个想法。不管我做得多好,他们都不会像对男孩子一样那么看重我。 “心理治疗让我了解到,这是社会环境的架构在作祟,而不是我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感谢心理治疗,也感谢我自己的努力,我现在已经了解到我不必完美得无懈可击。我知道我有些问题可能永远无法根治,我知道,在这个由男人负责收线、拉线的木偶剧场中,我们这些女演员,得付出比男人多一倍的努力,还可能遇到许多不公平的事情,令我们失望得很。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情形,但大致上,我不会认为是因为我天生有什么不对,所以才会失败。心理治疗并没有指责我这颗‘破碎的心’。” |